坏,那合作没得谈。再说我又不傻,嘴皮子也利索,宰他也没商量。喏,你看,可有不满yi的?”从旁边的小几上拿起一摞纸,上面都是用炭笔书写的密密麻麻的字,这是今儿的成果。
接过,不过他却没看,只是瞅着她,无喜无怒。
“还真生气了?你可别吓我,我现在可不禁吓。”站起身,岳楚人走到他面前抬手环住他的颈项,眨着眼睛瞅着他,满眼讨好。
“我没生气,今儿天气不好,你还大着肚子,你出府我不放心。”语气淡淡,虽是这么说,但看他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儿。
一只手捧着他的脸,岳楚人慢慢摇头,“撒谎。你这靴子这么多泥水,说,你是不是也去国师府了?”
漂亮的凤眸闪了闪,丰延苍几不可微的颌首,“嗯。”
“见着了裴钱货,他胡说八道了?”声调拔高,裴袭夜若是敢胡说八道,她就敢去和他拼命。
“没有,一些可有可无的话罢了。跟我说说,饿不饿?”许是因为岳楚人那在乎的表情和音调,丰延苍的唇角泛起轻笑,很是诱人。
“不饿,在国师府吃了。不如和我说说吧,你不说我总觉得不舒坦。他是不是说,咱们大燕没他不成啊?”约莫着裴袭夜能说出这话来。丰延苍也不是省油的灯,身边又没有别人,两个人肯定呛起来了。
“别问了,这些事儿你知道它干嘛?不想吃东西的话,陪我睡一觉。”凝视着她,丰延苍温声的说着。其实是他不想说,怕说出来吓着她,因为,他并没有去国师府,也没有见裴袭夜,而是在从皇宫回来的路上遭遇袭击了。
裴袭夜就在皇城,那肯定不会是北疆的人,唯一的可能便是东疆。他们现今如此明目张胆,实在他的意料之外。随行的护卫死了两个其余全部负伤,他亦是背心挨了一掌,内里受损,一直到现在还闷闷的疼。
这些他不想与岳楚人说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