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照顾他。”轻笑,岳楚人瞅着丰延苍,随着她夸陈司安,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多彩。
“随你吧。”点点头,丰延苍淡淡的答应。
“走吧,咱进去看看他。”扶着石桌站起身,岳楚人扯着丰延苍的手朝着药房里走。
门窗敞开的药房里飘荡着一股腥味儿,但被药味儿遮住了,很淡。
靠着窗边的竹榻上,只穿着中衣的裴袭夜躺在那儿,脸上有几处伤,再加上有气无力的样子,看起来相当惨。
岳楚人不厚道的笑起来,“裴钱货,欲死的感觉如何啊?”
榻上的人睁开眼睛,精致的眸子满是不满与无力,“幸灾乐祸?本少若是死了,你必输无疑。”
“哎呦呦,这话说的我好害怕啊!”岳楚人大笑,太可乐了。
裴袭夜更气,若是以前早就跳起来了。但此时此刻整个前胸都包裹着纱布,而且被刮下了一大块肉,他无力的很。
丰延苍淡然如风,看着裴袭夜气愤无力的模样,他纤薄的唇角微弯,看起来心情很好。
在榻边的椅子上坐下,岳楚人一手覆在肚子上看着鼻青脸肿的裴袭夜,悠悠道:“你真是觉得活着太腻歪了是不是?主动去找死。”
“非得说几句风凉话才舒服是不是?本少会去自找麻烦?”反问,语气很呛。
挑眉,岳楚人啧啧两声,“难不成是他派人来杀你的?裴钱货,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,你这人啊,不找死难受。”歪头,她还真是幸灾乐祸。
“岳楚楚,本少现在好歹是个病人,不泼冷水你难受是不是?”瞪眼,费力的仰起头瞪她,配上鼻青脸肿的模样很是搞笑。
“北王,你孤身前来寻求帮助,不知有何底气对本王的王妃恶语相向?现在这皇城里东疆的探子很多,可否需要本王带给北王见识见识?”**裸的威胁,成功的让裴袭夜脸都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