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再看第二眼。
不过费松不当回事儿,恐怕总是看到他那个眼神,习惯了。
岳楚人听闻哈哈一笑,“那是因为我说的话权威,我可是他的主治大夫,你们说的那都是随口胡诌,安慰人用的。”
“此话有理。费大胆,你休得胡说,人多口杂,于勤王妃名誉有损。”齐白点头,像是在提点着什么似得,不过费松不明所以。
岳楚人轻笑,扭头看了齐白一眼,摇摇头道:“我最不怕的就是别人说我坏话了,人各一张嘴,爱怎么说怎么说,别让我听见就成。现在来说说这几日裴袭夜又干什么了?”
“前日大雪把那天的红雪盖住了,不然真应该让妹子你瞧瞧,那红颜色的雪有多瘆人。自大雪过后,他们一直没有什么动作,恐怕被大雪隔住了。”费松说着,大嗓门在军帐里回荡。
岳楚人点点头,“他被大雪隔住了做不了坏事儿,那就轮到我了。千山万水的来一次不容易,自然得送他点见面礼才是。”葱白的指头敲击着椅子的扶手,她悠悠道。
费松闻言眼睛睁大,“我陪妹子你去?”
“你那重量,我金雕承受不起。”挑眉,岳楚人很直接的摇头,看的费松无语,齐白轻笑。
“须得小心,他在北疆应当也是圈养了不少了飞禽。”阎靳沉声道,他觉得裴袭夜圈养那些飞禽是专门对付岳楚人的金雕的。
“他不擅长此类,没事的。”摇摇头,岳楚人还当真是不惧裴袭夜的任何招数。
“妹子,你与北王若是交手了,需要我们们做什么?”费松很是不解。
“需要你们离得远点儿。”看着他,岳楚人勾了勾唇角,那会伤及无辜的。
费松点点头,岳楚人说此话,他不敢不信。
“行了,她连夜赶路刚抵达,先不谈这些了。饿了么?一会儿派人把饭菜送到你帐里,你吃过之后好好休息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