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太奇葩。
“你一个大男人懂什么?好像你知道我每次流多少血似的。”翻着眼睛看了他一眼,岳楚人毫不思索的鄙视她。
“你流多少血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,我有办法保你十个月不受困扰。”压低了声音,但是未必别人听不到,个个都有顺风耳。
岳楚人拧眉,仰头瞅着他在那儿笑得开心的模样很无语,“你这古人越来越龌龊了,这种话也说得出来。”
“还是那句话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”将龌龊二字文雅的奉还给她,丰延苍依旧很愉悦的模样。
“切。要不怎么说,宁惹武夫莫惹书生呢,满肚子的之乎者也,用来骂人最痛快了。”她就不会那么文雅的骂人,看来还得好好学学才成。
“我是书生?”丰延苍不同意,他可算不得书生。百无一用是书生,他可不是。
“你是书生武夫的综合体,那就更无敌了。骂不过就打人,打不过再接着骂人。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骂不过你我就打你,打不过你我就给你讲道德,给你扣一顶道德败坏的大帽子,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。”文人惯用的做法,岳楚人相当之了解。
“这招数倒是不错,改日定要用用才成。”虽是大白话,但是丰延苍一琢磨觉得很有理。
“好像你们从来没用过似的,某一人倒台了,就一堆的人跳出来说他坏话。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!”长篇大论,倒是把丰延苍说没词了。
“两军交战,你做使者很合适。”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的乱侃,肯定给说迷糊了。
“你在骂我么?”翻着眼皮,岳楚人并没有不满,如果这是骂人的话,她倒是挺喜欢听的。
“当然是在夸你。”低头用下巴的胡茬蹭她的脑门,弄得岳楚人痒痒的不禁缩脖子躲避。
哼了哼,岳楚人伸手抱住他的腰,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身上,“我睡了,你抱紧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