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回帐了。”
“噢!我那是随便说的,喝多了嘛,胡言乱语,不能当真的听。”虽觉得说与阎靳他也不会出去乱说,但这种事,有一个丰延苍知道就行了。
“原来如此?看来我白白的琢磨了半夜。”阎靳几不可微的摇摇头。
“你还琢磨来着?醉酒之人说的话得隔着几座山听,完全不可信,没什么可琢磨的。下次我再喝多,你们就当我在唱歌算了。”亏得费松也什么都不记得了,她指不定给费松怎么吹嘘的。这若是今儿也跑来问她,她还真是说不清了。
“胡言乱语加大笑的唱歌?耳朵会受不了的。”阎靳淡声的说着,但明显在揶揄她。
岳楚人挑眉瞅着他,“你又开始说不好笑的笑话了?”
阎靳看了她一眼,随后垂眸不做声。看他那样子,岳楚人笑起来,这世上也只有阎靳有这本事。好笑的事情说的一点不搞笑,但是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却好笑的很。
两人往回走,远远地主帐前齐白费松等人都聚在那儿。本是听说骁骑营触犯军规惹怒了阎靳,众人急急赶来想劝慰他的。一军之帅,哪能让怒火搅了理智。
然而,他们到了这儿,却没看见阎靳。守在军帐外的亲兵说阎靳与岳楚人共同离开了,所以他们便在这儿等着。
却不想看到这种场面。两人并肩而回,一挺拔俊朗剑眉星目,一满怀花朵笑颜如花,二人不时的侧头看对方一眼说着什么。夕阳西下,青山远黛,都成了背景,从不知这二人也能构成如此赏心悦目的画面。
阎靳的脸上哪有怒火,就是那整日环绕周身的冷漠都少了许多,似是被暖暖的夕阳融化了那层冷冽,让看着他们的人都不禁的诧异。
饶是许多年后,目击此画面的人们依旧能够清晰的记得起今天。那一番郎才女貌,丝毫不比勤王夫妻站在一起时逊色。但越是如此,就越引得众人不禁在心底叹息,世间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