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递到眼前,刚给一个肺结核末期的病人施过针的岳楚人正在用酒精洗手。
“好,我要饿死了。”用清水冲洗掉手上的酒,摘掉口罩就着丰延苍递到她唇边的茶杯一口喝光。
“回府就可以用饭了,脱掉这衣服我们们马上走。”其实丰延苍觉得岳楚人应该好好的洗个澡,如果可以,在水里加一些烈酒,那样会洗的更干净,当然,这些他不会说出来。
“好,回去我得洗个澡,估摸着你会觉得我身上有味道。”脱掉身上的白大褂,衣服上已经沾染了不少的脏东西。
丰延苍扬了扬眉尾,对于岳楚人的自知以及顾及,感到很满yi。
“楚人,老七,咱们可以走了。”阎苏也又累又饿,不过却觉得很满足。
“嗯,吩咐戚建与护国寺的各位去用斋饭,一定要吃好才行。”点点头,随后看向戚峰要他去办。
戚峰颌首,随后离开。
“今日的义诊如此成功,想必下次再办要比今日的人更多。”阎苏的手臂都是酸的,从小长这么大所见过的平民百姓加在一起不如今日一天的多。
“下次再说,反正这东西不能天天办,否则我们们都会累死。”岳楚人与阎苏同走,朝着马车的方向进发。丰延苍在岳楚人的后侧,听着两个人的对话,唇角轻扬。
“对了,今日那个满身脓疮的女子,是中了蛊毒吧?”压低了声音,阎苏也看出那女子的不正常来。尽管她不如戚建的道行高,但还是懂的一些的。
“嗯,你看出来了?看来你平日里也没少钻研。”关于这点岳楚人倒是满yi,阎苏这拜师不是随便说说,还是挺上心的。
“呵呵,当然啦,戚建把那本抄写了一份给我,我正在研究呢。”阎苏点点头,这个绝不掺假。
“那就好,你那么聪明,肯定有所成。”岳楚人拍拍阎苏的肩膀,十分有长者的风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