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，不表示她心里不去想。她能理智的告诉自己，不要去介意，不表示她的内心真得会不介意。

她清楚，牛萌萌的心里只有祁慕初。但是，季成勋的心里，到底是不是只有她，左芝不敢肯定。

“哥，你别这样……我没生你的气，是……是我喝多了，乱发脾气……哥，你先放开我好不好，你抱得我太紧了……”牛萌萌细声细语的哄着季成勋，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季成勋这样发狂，哄他的时候，语调都生疏了许多。

季成勋茫然的放开了双臂，他看谁，目光都涣散没有焦距的，只有看到牛萌萌的时候，他的眼神才有生命力。

“萌萌，你不要离开哥哥，好不好？”

左芝的身体随之一颤，身体差点软下去。

马启丰不动声色的将左芝扶住，要带她先回卧室去，不让她看到这些刺激自己。可是，左芝不肯。

牛萌萌束手无措，她不能刺激季成勋，但也不能刺激左芝啊。

“哥，你有左芝姐了，你不记得了吗？”牛萌萌退到左芝身边，把左芝往前推去。季成勋眸子一暗，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，又抱着左芝，语无伦次的喊着她的名字：“左芝……我的左芝……”

牛萌萌见季成勋终于从崩溃的边缘稍微清醒了一点，她冲着马启丰打了个手势，问他：“我哥的药呢？”

“你哥很久没有犯病了，镇静的药早就过期了！”马启丰悄悄的咬着耳朵：“萌萌啊，你以后不能这样刺激你哥了！你不知道你一哭，你哥就崩溃吗？”

“我……我忘记了……”牛萌萌自责的摸着额头，小声说道：“喝酒误事，我以后再也不敢喝酒了……”

马启丰又叹气，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只是他们的好朋友，更像是他们两兄妹的保姆。

季成勋突然抱住左芝，痛苦的哭出来。他泣不成声，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，但至少他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