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时间下楼，泡了碗方便面继续忙碌。本以为下班了，就能休息一下，马启丰又说要带她出去应酬，喝酒谈生意，第一轮娱乐结束后，已经是晚上十点了。

牛萌萌没有回祁家庄园，马启丰把她送回到板间房后，看她已有醉意，也没有说什么。反而是牛萌萌，人虽醉了，但脑子还是清醒的，她见马启丰欲言又止，便问他：“你有事要跟我说？”

“萌萌，你跟祁慕初……你们……”马启丰觉得很多事不应该由他来问，但是，看到季成勋那么痛苦的样子，他又很替他担心，不得不问。

牛萌萌就知道，马启丰想问祁慕初的事。

“妈妈已经知道祁慕初了，她说要见面。”牛萌萌也不绕弯子，她说：“我本来想跟成勋哥说的，可是今天早上……我怕说了又会刺激他。”

“你哥已经被你刺激得半疯了。”马启丰又叹气，他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他们两兄妹的，这辈来还，还一时半会的还不清楚。

原来，季成勋在郑素芬那里吃了软钉子之后，回来就出差了。本来季成勋出差，马启丰也乐得清闲，可是，季成勋每天半夜打电话来，打来了，不说话，还不许马启丰挂断。

马启丰知道，季成勋是因为牛萌萌失眠了。他没有别的朋友，也不擅长倾诉，但他需要一个方式来宣泄。这个世界上，大概也只有马启丰才可能这样陪着他疯。

每晚凌晨，季成勋都准点打来电话，不哭不闹不说话。马启丰像个疯子似的，开始漫无目的的胡说八道。

因为，马启丰不能提牛萌萌和祁慕初，但他不能安静，他只能胡说八道。

从远古时代最原始的男女关系开始，讲到现代明星绯闻产生的社会原因，从他们小时候发生的种种讲到对未来各种美好的憧憬，季成勋没疯，马启丰先疯了。

可是，马启丰必须不停的说。他真的害怕，如果他停下来了，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