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都跟我无关的样子,心里疙疙瘩瘩的。本不想理他,但看到祁慕初当真上了车发动了要离开,急得上前张开双臂拦在他车子前面。
幸亏刚刚启动的车速很慢,车子性能也好,一脚刹车下去就停了下来,没有滑行,否则,真的要撞到牛萌萌的身上去。
祁慕初恼火的放下车窗,探头出来,怒喝一声:“让开!”
“你不把话说清楚,我就不让开!别弄的好象我欠你什么似的!”牛萌萌比他还凶,叉着腰大声辩解:“你干嘛这么骄傲,我刚才说的是事实,你就这么听不下去?”
“牛萌萌,你刚才在说什么你竟然还没有想明白?你以为我是在乎你嘴里说的我吗?”祁慕初想倒车离开,又怕牛萌萌不怕死的跑到车后面来拦车,见她气得脸颊通红,大有不说清楚不许走的霸道劲,索性熄了火,坐在那里,静下心之后,才说:“爷爷是这个世界上,我唯一的亲人……”
牛萌萌先是愣住,她仔细回忆着刚才的话,并没有对祁域泽的不敬。后来再仔细一想,她说最后那句“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吗?非要和你们祁家的男人?”有诅咒祁域泽的嫌疑,难怪祁慕初这样敏感,气的上车要走人。
“对不起啦,我没是要咒爷爷死!爷爷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!”牛萌萌马上道歉,可是,她越说越觉得自己这个道歉也不对劲,急的满头大汗,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的意思。
祁慕初阴着脸坐在车里,见牛萌萌结结巴巴的,来来回回就是那两句“我没有咒爷爷死!”偏偏那死字,就像念经似的,源源不断的直往他耳朵里钻,听得祁慕初涌起来的那点火气,无奈的被活活蒙熄。
祁慕初视力极佳,他见牛萌萌在雪夜中哆嗦,双手因为没有戴手套,冷的变成了青白色,手指微曲,像小鸡爪子似的,很可怜。
“好了!别站在那里,快点进车里来!”
牛萌萌就像鬼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