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指甲戳着复印机时,就好象在戳牛萌萌一样开心。
牛萌萌突然觉得全身发冷,她本能的缩起了身体,坐在沙发里面,不出声。
季成勋总是这样,痛苦的时候自虐。尽管他从不让别人知道,但总归有真相大白的一天。方才在楼下,他表现的越自然,牛萌萌现在心里就越愧疚。
马启丰见牛萌萌变得沉默沮丧,这才相信她是真的不知情。
“唉,你们两兄妹啊,真是……算了,这事也不能怪你,你哥就是那个脾气,让人不省心。”马启丰怕牛萌萌也会想不开,上前拍着她的肩膀,说:“回去好好工作吧。你哥的事,只有他自己想开了才行,我们谁也帮不上忙。”
牛萌萌晕晕乎乎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打开电脑,望着电脑屏幕发了很长时间的呆。
终于,她有所动摇。她拿出手机,拨通了祁慕初的手机:“方便吗?我有事要说。”
祁慕初正在巡房,身后跟着一堆的护士和实习医生。他本想叫牛萌萌晚些打来,听见她的声音低哑消极,有些担心,交待其中人接手之后,自己回到了办公室。
“说吧。”
“我不想把钻戒寄给我妈了。成勋哥流浪了一整晚,如果我把钻戒寄回去,我怕他会受不了。”
祁慕初没有出声,他似乎在等牛萌萌给他更强有力的解释。
牛萌萌揉着眉心,开始不停的忏悔:“我真笨,我想当然的以为我哥在加班,怎么就没想到他会在外面流浪。昨晚下雪啊,这么冷,他去哪里了我都不知道!他万一冻病了怎么办!我……我真的很担心他!刚才在楼下,我还有心去撮合他和左芝姐,叫他们一起吃午饭,成勋哥什么都不说,我还以为他答应了,原来……”
“牛萌萌!”祁慕初终于受不了牛萌萌神经质的忏悔,他大吼一声,吓得牛萌萌呆在那里,忘了继续说下去。
祁慕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