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神有些迷离了起来。王庸虽然说得简单,但是她却清楚,仅仅是十个人去扫平一个毒枭老巢,是何等凶险惨烈的事情?但她,更加知道国家的对外政治策略,这绝对是严重违纪的事情。
“还有,那一次。”王庸的声音更加冷漠了起来,声音之中蕴含着一丝压抑到极致的颤抖:“我们站着回来的,只剩下了五个,人人带着重伤,其中一个,两条腿没了。这一下,蔡书记你可满意了。”
五,五个?剩下的,剩下的也那么惨?蔡慕云一怔,娇躯微微有些发寒。她凝望着王庸的眼睛,在他眼神之中,她没有找到痛苦。但是,拉着他手腕的蔡慕云。却是能从他无法控制而颤抖的手臂上,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心中,那浓郁而被他死死压制住的痛苦和伤心。
突然之间,蔡慕云发现自己好残忍。为了自己的一些私心,一些私欲,竟然逼迫着他要剥开心中埋藏很深的痛苦伤口。那些他不愿意再去回忆的伤痛。
她的眼神之中,充满了柔软的歉意,眼波微微有些颤抖。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,面色有些发白的道歉说:“对不起。王庸,我不知道事情竟然是这样的。如果你心里难受,不痛快,就打我几下出出气吧。”
“不用道歉的,事情已经过去五年多了。”王庸眼神如旧冷漠的说:“该伤心的早已经伤心过了,该痛苦的也早就痛苦过了。我是一个男人,不会像一个女人那样哭哭啼啼。更加不需要,靠打女人来出气。我只是说过,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。别说你,就算是市委书记来了都不行。”
手腕一抖,便将她的手震开,大步向外走去。
“王庸!”蔡慕云急急追了过去,在他离开包厢之前,从后抱住了他的腰。将鼓胀的酥胸,紧紧地贴在了他后背上。粉颈向前倾去,嘴唇吻在了他的耳垂上,吹息若兰的低声说:“是是,是我不好,我不应该威胁你的。念在我是初犯,你就原谅我一次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