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算是彻底栽了,还栽的是莫名其妙。惹得他不由得好笑的总结道:“这件事情告诉我们男人一个道理,娶老婆一定要慎之又慎。娶丑一些的没关系,但是娶到了个自以为是的蠢货,就会自取灭亡了。对了,以前我在十九中念书的时候,有个地方是经常去的。如果心情不好的话,我就会逃课躲到那里去。就是不知道,现在还在不在了。”
王庸带着她,七绕八拐下。打开了一个小铁门的锁,穿过了个围墙中间的夹缝小弄堂,到了一处僻静无人的靠河小平台前。这里当真是一处幽静的地方,还有几个石凳和一个石桌。一棵高大的沿河大树,茂密的树冠刚好将这一处变得十分凉爽。
如此偏僻的地方,一般人很难找到。这让原本就有些心怀不轨的她,小心肝又是加剧跳动了起来,颤声说:“喂喂,你带我到这种四下无人的地方来,究竟想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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