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关切道:“我的东西本就是姐姐的东西,只要姐姐伤痕褪去我也就心安了。难道姐姐要看着我这样心不安么?”陵容一急,说话的声音更加嘶哑,粗嘎中有嘶嘶的磨声,仿佛有风声在唇齿间流转。
我听着不忍,又见她如此情切,只好收了。
陵容又嘱咐道:“姐姐脸上有伤,如今春日里花粉多灰尘大,时疫未清,宫中多焚艾草,草灰飞得到处都是,若不当心沾上了反而不利于伤口凝结,再者这舒痕胶抹上之后也忌吹风。姐姐不若蒙上面纱也好。”
我感激她的情谊,笑着道:“这正是你细心的地方,太医也说我脸上的伤口忌讳沾了灰尘花粉的呢。”
陵容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松弛,仿佛被拨开了重重云雾,有云淡风清的清明,微笑道:“如此就最好了。姐姐好生养着,妹妹先告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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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了晚膳闲得发慌,才拿起针线绣了两针春山图,佩儿过来斟了茶水道:“娘娘现在还绣这个么?又伤眼睛又伤神的,交予奴婢来做吧。”
正巧浣碧进来更换案几上供着的鲜花,忙上来道:“小姐少喝些茶吧,槿汐姑姑吩咐过茶水易引起胎儿不安,少喝为妙。”又道:“不若做些滋养的汤饮?燕窝、蜂蜜、还是清露?”
佩儿脸一红,嘟囔着拍了一下脑袋道:“瞧奴婢糊涂忘记了,姑姑是叮嘱过的。姑姑还吩咐了小厨房做菜不许放茴香、花椒、桂皮、辣椒、五香粉这些香料,酒也不许多放,还忌油炸的。”
我微笑道:“槿汐未免太过小心了,一点半点想来也无妨的。”
浣碧换了蜂蜜水,仔细放得温热才递与我道:“小姐承幸快一年了才有孩子,不止皇上和太后宝贝得不得了,咱们自己宫里也是奉着多少的小心呢,只盼小姐能平平安安生下小皇子来。”浣碧又笑道:“小姐好好养神才是,左手又伤着了,这些针线就交予宫人们去做吧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