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唯一的生财工具被毁,整个人立刻完全呆住了。
岳小玉虽然也已面青唇日,但他仍然没有退缩。(他这时候根本退无可退,缩无可缩,
就像是推牌九抓住了‘鸳鸯六七四’一般,就算缩成‘密三’也是有死无生之局,倒不如有
一点便冲大一点,希望庄家‘别十至尊’可也。)
“这位大当家!”岳小玉昂起了头,大声道:“车里的确只有我一个人,你现在应该看
清楚了吧?”
黑衣汉子瞥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你是从那里来的野孩子?”
岳小玉心念电转、忽然灵机一触,居然大胆地道:“你才是他妈的野种!”
黑衣汉子一怔,那手持巨斧的大汉早已勃然大怒,向岳小玉冲了过来。
岳小玉心想;“这一次非要赌尽不可。”立时回头瞪眼,厉声喝道:“谁敢动本使者一
根毫发,保证他不出一个月之内,会被抽筋剥皮,然后浸在醋酸里慢慢才死去!”
他虽然年纪细小,但这一喝居然声势十足,连那铁塔似的大汉也为之一愕。
但那大汉随即狂笑起来,道:“小杂种竟敢胡说八道,看斧!”
话声甫落,躺在车顶上的黑衣汉子已然疾喝道:“大斧且慢!”
原来那铁塔似的大汉叫大斧,这大斧向来都很遵从黑衣汉子的命令,但当黑衣汉子喝声
甫起之际,大斧的斧头早已出手了。
岳小玉看了大吃一惊,急忙旋身闪避开去。
他这一闪,可不是甚么高明的轻功,所以虽然看来闪得很快,但毕竟还是快不过大斧的
那一斧。
只听见“嗖”的一声,岳小玉背后中了一斧。
岳小玉给大斧劈中,在那一刹那间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。
他心中暗叫这:“这次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