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?”
黄衫客从容不迫地道:“杀害凌震霄,旨在夺得那方玉佩:派人卧底,是想明了你是什么来路,所为何来?卧底之人既然被你发现,自然要杀之灭口,最后知道你是为玉佩而来,所以抓着你冒用‘芙蓉寨’请柬的把柄,将芙蓉仙子的属下沉尸曲江中,嫁祸于你。再由他们出面转圜,攀上交情,以图扰络。
凌菲疾声插口道:“那方玉佩在秦羽烈手中吗?”
黄衫客点点头,道:“不错。”
凌菲又向柳南江问道:“柳兄!你也是为那方玉佩而来?”
从这个也字就已说明了凌菲的目的,其实,柳南江发觉凌氏兄妹是凌震霄之后时,就已知道他们为何来了。
此时,他有许多话要向黄衫客追问,不容他和凌菲详谈,因而向她摇手示意。
然后向黄衫客问道:“在下有一事不明……”
手指向方才黄衫客写字的地方一点,接道:“据尊驾说,此人武功远胜秦某多多,在下自然不是对手。他又何须拢络呢?一杀了之,岂不干脆?”
黄衫客嘿嘿一笑,道:“问得好!”
语气一顿,接道:“玉佩即使价值万金,也不过是一件财物。分明是这方玉佩还牵涉着一桩重大隐秘。杀死你,不过是夺取玉佩或保护玉佩的一种手段,但是并不能助他们解开那桩隐秘。”
柳南江又反问道:“难道在下就能解开那桩隐秘吗?”
黄衫客模棱两可地道:“也许你是那椿隐秘中的关系人物吧?”
柳南江笑问道:“尊驾言之鉴鉴,仿佛亲眼目睹一般,这岂不是有点令人匪夷所思?”
黄衫客微微一愣,继而哈哈一笑,将杯子端起来一饮而尽。
这些动作、笑声分明都是掩饰他的讶异之色。
柳南江看在眼里,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尊驾因何发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