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救不了她的性命,也可委过他人……”
李文扬只觉心头一凉,接道:“听老前辈的口气,这摧心掌是没有救了?”
庞天化道:“就老夫所知,确然如此。”
但闻那青衣人道:“今日之世,除了我之外,只怕难再有疗治摧心掌力之人。”
庞天化接口说道:“请恕老夫多口,插上一言。”
青衣人道:“在下恭聆高论。”
庞天化道:“不知你要用什么药物,救治那玄皇教主摧心掌力之伤?”
青衣人道:“金针过穴之法。”
庞天化凝目沉思了片刻,道:“这是唯一可行之法。”
青衣人目光转注到李文扬的身上,道:“在下的时性有限,如若我拂袖而去,那时你再求我,我就不会答应了。”
李文扬道:“兄台可否告诉在下师承何人?”
青衣人道:“世间既无人疗治玄皇教主的伤势,还有何人配为我师?”
李文扬脸色一整,道:“好!但在下有几句话,必须得事先说明。”
青衣人道:“你不用说,我就知道了。如若我治不好她的伤势,由我偿她性命就是。”
李文扬道:“如兄台当真能疗好她的伤势,咱们是感激不尽,黄山世家和玄皇教,都将唯命是从。”
青衣人冷冷说道:“你心中对我医道,毫无信心,才敢许下如此重的谎言,可惜这场巨赌,你已经输定了。”
李文扬道:“在下纵然输了,也输的心甘情愿。”
青衣人不再言语,缓步对玄皇教生行了过去,探手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盒,盒中满是金针;只见他伸出纤纤的玉指,拍起一枚金针,刺入玄皇教主右肩“并穴”上。
但见他手不停挥,片刻间连在那玄皇教主身上刺了一十八枚金针。
全场中人的目光,一齐投注那青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