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喝干一壶美酒。
韩士公闻到那扑鼻的酒香,几乎忍不住要举杯饮用,李文扬早已顾虑及此,常在暗中出手警告于他,才算忍了下去。
钱大同放下杯筷,扫凉了四人一眼,道:“诸位远道来此,兄弟已尽了地主之谊,天色不早,兄第留诸位了。”
韩士公倒是未曾料到,他突然下起了逐客命来,沉吟了良久,说道:“兄弟此番来访,一来想叙叙昔年旧情,二来还有要事奉商。”
钱大同道:“昔年旧事、早成过去,世无不散宴席,所在下相劝,韩兄还是早些离去的好。”
韩士公侧顾了李文扬一眼,突然推案而起,怒声喝道:“好啊!钱大同,你不过是‘太平堡’一个小小堡主,也值得摆出这等臭排场来,轻藐昔年同生共死的好友。”
钱大同似欲发作,但他终于又忍了下来,冷冷说道:“韩兄意欲何为?”
韩士公本想借故激怒于他,却不料钱大同竟自隐忍不发,一时间倒是不知在如何答复。
正自沉吟间,李文扬却起身接道:“咱们兄弟,承蒙堡主款待,兄弟感激不尽,这厢有礼了。”抱拳一礼,群豪自入这敞所之后,钱大同一直端坐不动,李文扬心中生疑,故意欠身而起,抱拳一礼。
哪知钱大同仍是端坐不动,右手微微一摆,道:“不用了。”
韩士公一皱眉头,暗暗忖道:“莫非他这些年中,受了什么挫折,性格大变,成了这副冷漠的样子。”
付思之间,钱大同已高声喊道:“送客。”
两个青衣童子,应声奔了过来,目光一扫李文扬,齐声说道:“诸位请吧!”
这座巨厅十分宽大,这两个青衣童子,似是就在一侧暗影之中站着,应声奔来,落脚奇怪,听不到一点声息。
李文扬心中一动,暗暗忖道:“这钱大同一直催促我们离去,若有无限难言苦衷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