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的了?”
尚三堂淡然道:“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.你们若念故旧之情,就请赏赐一个痛快,老朽感激不尽。”
欧阳亭冷笑一声,道:“死也未必那么容易。”
抬手一挥,一指点戳过去。
任无心突然将手一伸,轻轻抓住欧阳亭的手腕,含笑道:“老前辈息怒,在下有几句话,想要问他一下。”
他饱经风浪,受尽挫折,昔日那种意兴飞扬之气,一扫而尽.余下一种谦谦君子之风,说出话来,更有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力量。
欧阳亭闻言,顿时缩手,移步退向一侧。
任无心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尚老前辈,依在下判断,你归降南宫世家,定是情不得已,另有难言之隐。”
尚三堂双目一睁,朝任无心呆望一眼,突然沉声一叹,道:“老朽亦无隐情,只因不愿受那点四处秘穴之苦,丧失记忆……”
倏然闭口,双目之内,滚落两行热泪。
任无心道:“唉!那种行尸走肉.生不如死的活罪,确是人所难忍。”
语音微顿,转朝欧阳亭将手一拱,接道:“在下斗胆,求老前辈释放此人。”
欧阳亭微微一怔,道:“相公的吩咐,老朽敢不从命。”
一掌拍下,解了尚三堂被制的穴道,冷冷说道:“念你人缘不错.名声尚还不坏,今日饶你-命,你若有悔改之心,就该将南宫世家的机密.吐露一点以供……”
尚三堂干笑一声,接口说道:“若问机密,那位叶姑娘或许知道一点,老朽是无可奉告的了。”
任无心接口道:“南宫夫人深沉阴鸷,若非极端亲近之人,别想得知她的机密,欧阳老前辈不问也罢。”
欧阳亭暗暗忖道:南宫世家是寡妇当家.亲近之人,该是那些丫头仆妇了。
心念一转,朝尚三堂冷冷说道:“饶你不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