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,道:“能够制住伍龟,你果然有点儿门道。”
岳小玉道:“等你的脑袋被砍下来时,你那罪恶的灵魂才知道,老子的门道绝对不止一点儿,接着!”
左手向着伍龟凌空一抓、一甩,伍龟的身子像一段木头一样,笔直射向金衫人。
金衫人接住伍龟时,伍龟已经变成一具死尸。
金衫人一定是脸色为之大变,可惜他戴着面具,没法看到他的脸色。
虽然没法看到他的脸色,但看到他的目光,也不难想见了。
只见他目光厉芒一闪,怒喝一声:“杀!”
四个银衫人箭一般地标出。
四个人分别使用不同的兵刃,一个使刀,-个使剑,一个使金环,一个使铁锏。
使剑的一个可能是轻功最佳,腾升五丈,剑化千锋,凌空下击。
其余三个,成鼎足之势,向当中冲刺。
四个人同时出手,显然没有一点轻敌的意思。
以立体包围之势,集中冲刺,更显然是企图一举将岳小玉“夹杀”。
用心既毒又绝。
攻势之快速、凌厉,令人怵目惊心。
这是刺激的一刹那,也是要命的一刹那。
强存弱亡,生死决于俄顷。
劲风激荡中,寒芒一闪!
一声惨号,不!是半声惨号,发出半声惨号的是那使剑的。
使剑的被腰斩,其余三个的脑袋,却是连戴着银色的面具,滚落三丈之外,那鲜血狂喷的无头尸体,犹自互相撞做一堆。
岳小玉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,气定神闲,卓立金衫人面前丈远处。
他的倚马神剑上没有沾上一丝血渍,全身上下也没被溅上一点血渍。
金衫人瞳孔收缩,一袭金衫却无风自动。
岳小玉笑笑道:“不要装出这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