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得意孙子回来了,仗着新郎官心情好可能会救驾,他才敢回几句。
“爷爷,我没有不务正业,我那也是工作,是艺术,追求艺术,知道么?算了,说了你也不懂,你就懂得端着首长的架势,把我当小兵训……”权贺风还没说完就被剥夺了话语权。
权锦添火气冲天地拿着拐杖指着权贺风:“把自己搞得满脸胡渣,邋里邋遢地就是艺术?”
权贺风随性惯了,下巴留了欧美味十足的胡渣,自我感觉非常帅气非常MAN的造型,到了老头子嘴里却成了邋里邋遢,他真是无语。跟老头子谈艺术,简直就是对牛弹琴。
权贺风左手握成拳撑着下巴,对着陆婉凝刷着帅笑着道,“伯母,你帮我说句公道话,我这造型是邋遢还是时尚潮流……”
陆婉凝刚才只管笑着看着老头子训孙子。这一幕在权家隔一段时间便会上演,权贺风就像搅屎棍,他一回来,家里一定要被搅和得硝烟弥漫,可他一走,家里又变得冷冷清清。作为伯母,陆婉凝还是很喜欢侄子回来的。
陆婉凝微笑着却不点评。
她和权锦添的立场不一样,客观地看,其实侄子确实打扮得很潮,要是站在大街上,一定非常地吸引年轻的女人。
在台面上得先给公公面子,陆婉凝笑着也是一副说教的口吻:“贺风,你明知道爷爷的脾气,这么长时间没回来看爷爷,别说爷爷,连我都要生气。你就少说两句,让爷爷批评几句等他消消火,一会儿就没事了……”说了权贺风又笑着对权锦添道,“爸,贺风也忙,风风火火地赶回来,水都还没喝一口呢,你老做做样子训两句就行了,别真着急上火伤了身体,这两天可有你忙的,你可不能出状况……”
“对呀,爷爷骂我,奶奶不疼我,还是伯母疼人啊。我从南非乘飞机回来,下了飞机就直往家赶,水都没喝一口,肚子里饥肠辘辘的,没饿死也快渴死了……”听完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