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哪里去了?”
“卑职马上派人找去,他绝不可能逃山此城。”
秦槐冷冷笑了几声道:“严城主可是真病了?”
严如冰实在气不过秦槐这种盛气凌人模样,接过腔来道:“总护法,你是总坛的第二号大人物,我们谁敢骗您!”
秦槐冷冷道:“那么本座想到里面探望探望他,可不可以呢?”
严如冰道:“当然可以,我们就是借天做胆子,也不敢挡您总护法的驾!”
秦槐嘿嘿笑了几声道:“大姑娘好一张会说话的嘴巴,称得上有其父必有其女了!”
严如冰道:“晚辈若会说话,就不至于得罪您总护法了!”
秦槐站起身道:“用不着耍嘴皮子,这就带本座看严城主去!”
接着瞥了赵明月和高庄一眼道:“你们两位也随本座一起去,有本座在,还不至于有人敢挡驾。”
周海山为了假装找岳小飞,并未跟去。
严如冰把秦槐等三人直引到书房,再由侧门进入隔壁卧室。
只见严寒果然躺在床上,而且看来的确气色不佳,精神也委靡不振。
在病榻一旁,守着严大人和二姑娘严如霜。
原来严寒为了做得逼真,竟来了个全家总动员。
严寒由夫人扶着勉强靠墙坐起,一连咳下几声道:“不敢当,不敢当,竟然有劳总座前来探视!”
秦槐在榻前坐下,也干咳了几声道:“真是不巧,教主有重要大事想请严城主到总坛会商,谁想严城主却病了,目前是否稍好一些?”
严寒苦笑道:“严某这病,说不巧还真巧,说巧么,又实在不巧!”
严夫人接口道:“我们老爷子一向身体硬朗的很,谁想一病就病成这样子!”
严寒又咳了几声道;“教主召严某去,到底是什么机密大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