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怎么可以,我是你丈大回来了!”
“放屁,我丈夫怎会是你?”
“咱们新婚不久我就离家了,如今隔了十午.你当然认不出来。”
“放你娘那七十二个连环屁!”
“你听我解释,先问问你,知不知道当年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故事?”
“这故事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,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“当年薛平贵从西凉国回来,玉宝钏也不认识,经过薛平贵一解释,他们立刻就夫妻相认了。”
寡妇冷笑道:“我问你,当年王宝钏为什么不认识薛平贵?”
丁涛道:“他们分别了十八年,薛平贵回来时人老了,模样儿也变了,胡子也长出来了,所以当时王宝钏才不认识他。”
寡妇不动声色道:“这样说你也是模样变了?”
丁涛道:“那还用说,当年我也是个小白脸,经过这十年,又怎能不变黑?”
寡妇叱道:“你可知道我丈夫是个小矮子,怎会变得像你这样高?人家薛平贵只是模样变了,身量又怎能变?”
丁涛道:“身量是长出来的,你怎知这十年我不会长高?”
寡妇道:“我丈夫离家十年多了,那有二十几岁还会再长高的?
此外能长高些,也不可能长得比从前高出两个头?”
丁涛急得嗓子眼里直咳道:“我是唯一例外的。”
寡妇嗔目怒瞪着丁涛道:“再告诉我,你姓什么?如果说对了,我就承认你是我丈夫。”
这一来丁涛真急了,急得他抓耳搔腮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为什么不说话?难道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?”
“我姓……姓丁。”
寡妇一口唾液啐到丁涛脸上道:“什么东西,敢来占老娘的便宜,老娘今晚真晦气,无缘无故碰到了鬼,快滚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