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其人怎样?”
雷飞道:“娟儿、小月年纪都很幼小,丁佩的年纪很大,因此在下想到,那丁佩知晓的事情可能比娟儿和小月多些。”
李寒秋道:“所以他们持走了丁佩。”
雷飞道:“正是如此。”
李寒秋道:“雷兄这么一分析,真的是有很多可疑之处,咱们找机会和娟姑娘谈谈就是。”
雷飞道:“兄弟的身体如何了?”
李寒秋道:“经这一阵坐息,已经大体复元。”
雷飞道:“那很好,咱们去吧!”
李寒秋站起身子,离开山洞,重向那瓦舍行去。
只见娟儿和小月正在厅中和冀大夫谈话。
那冀大夫一看雷飞走进来,立时迎了出去,大声叫道:“你阁下把我老汉带来此地,就撒手不管了么?”
大约那冀大夫真的急了,说话满脸带怒意。
雷飞摆摆手,道:“大夫,坐下谈。”
冀大夫余怒未息,道:“病人已经毫无希望,你留老汉在此,那也是毫无用处。”
雷飞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大夫看病人还能支持多久?”
冀大夫道;“多则两日,少则今天,必然绝气。”
雷飞道:“这几天,大夫没有给他服药?”
冀大夫道:“没有用了,老汉不是神仙,能一把抓去他的病势。”
雷飞道:“在他未死前,咱们用心为他疗治,他如死后,咱们就设法送你下山。”
冀大夫冷哼一声,不再多言。
雷飞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大夫,医有医德,他未死之前,还望大夫尽力。”
冀大夫无可奈何,站起身子,行入病室。雷飞目光转到娟儿身上,低声说道:“姑娘的毒伤怎样了?”
娟儿道:“贱妾已经完全复元。”雷飞道:“那很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