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为禁地,闲人不得接近。”
雷飞道:“不错,姑娘很清楚嘛!”
娟儿道:“因为方秀特别下令,不准属下行近那小庙十丈之内,因此就引起了贱妾的注意、好奇。”
雷飞道:“姑娘可知那庙中住的何许人么?”
娟儿道:“好像是姓罗。”
雷飞道:“姑娘怎知他姓罗呢?”
娟儿道:“方秀提过,大约那位罗老英雄,还认为别人不知道,是么?”
雷飞点点头,道:“他一直觉着自己身份很隐秘。”
娟儿淡淡一笑,道:“其实方秀早已知晓他是罗公然了,但方秀却似是有些敬畏他,所以饬令门下,不得犯他禁地。”目光一掠雷飞和李寒秋道:“两位可是和他相识么?”
雷飞道:“我们就从他那里来此。”
娟儿道:“我想不明白,那罗公然要居住那等地方,一座小庙之内。”
李寒秋道:“他并非住在庙中。”
娟儿道:“他挖了一个地窖?”
李寒秋道:“我看那地窖规模宏大,用材古老,只怕有了很多年代。”
娟儿啊了一声,道:“李兄,可否把那地窖中用材形势,说给我听听?”
李寒秋道:“有何不可?”
当下将那地窖中所见之情,再仔细地说了一遍。
娟儿很用心地听李寒秋说完,才凝目沉思片刻,道:“那许是前朝遗物。”
李寒秋道:“在那等地方,那样宏大的规模,确非一般人所能筑建。”
雷飞道:“也许那座小庙所在,乃昔年王公府第。”
娟儿点点头,道:“很有道理。”站起身子,接道:“两位虽说腹中不饿,但贱妾却不能一直慢客,两位请小坐片刻,贱妾下厨,替两位做些点心。”
雷飞想待劝阻,但娟儿已然出门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