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人的物之外,就是那些花女们,也不知晓。
三英言外之意,钟弃子如何能知,但这句话,反而激起钟弃子豪壮之气,哈哈一笑,道:“这么说来,你们早有准备了?”
金嬷道:“不错,我们对那些奉守规矩的人尊敬有加,而且还善尽保护之责,但对那些有意破坏花会的奸邪之徒,却也并不畏惧,纵然他身怀绝技,我们也能对付。”
钟弃子双目神光闪动,冷冷瞧了金嬷两眼,目光转到三英姑娘身上,缓缓说道:“你已败在我手中,不论你们的戒规如何,你已应该把我视作你的知己和世间最为亲近的人,是么?”
三英姑娘只觉那双目中炯炯的神光,直似利剑一般,刺入了人心深处,怔了一怔,道:“不错啊!”
金嬷冷厉地接道:“错了,在未行婚拜大礼之前,你还是你,他还是他,彼此是漠不相关。”
三英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金嬷说得是。”
钟弃子口中虽然在和两人谈话,实则一对神光充足的眼睛,一直在暗中留心着台下四面的举动。
但闻金嬷重咳了一声,道:“老身想不通一件事。”
钟弃子道:“什么事?”
金嬷道:“阁下为什么急在一时,不能耐受片刻的婚典?”
钟弃子道:“你们立下这戒规就不对,为什么一定要人参与婚典呢?”
金嬷回首一顾,只见内台中火光一闪而逝。
这正是他们约好的信号,暗示各处准备,都已妥当了。
金嬷冷笑两声,道:“阁下快请放开三英姑娘,老身还要照应那些守规的新人们,准备大典,无暇和阁下多言了。”
钟弃子突然放声大笑,道:“这是你们早已准备好的圈套啊!”语声一顿,神情突传肃然,道:“虽然你们有着很充份的准备和多方埋伏,但你们不要忘了,这场中还有着无数高手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