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自然从我之命,不过,凡是不合台规的事,老身是不会答应。”
张思楼望了玉薇一眼,只见她站在彩台一角,低垂螓首,默然不语,当下说道:“如若在下一定要把这位姑娘立刻带走,不知要如何才成?”
胖妇人道:“你如是真的喜爱她,为何不肯多等几日呢?”
张思楼神色肃然地说道:“你还没有正式答覆在下之言。”
胖妇人也冷冷说道:“老身不解,你为何要甘冒违背台规之举,非带走玉薇姑娘不可?”
张思楼道:“好,待在下说出理由,因为在下无暇在此多留,不能参加你们大婚典礼,这位玉薇姑娘既已属我所有,在下带走,又有何不可呢?”
胖妇人道:“照常情而论,本也原无不可,不过,台规既然有此规定,老身自当遵守,而且登台比武之人,都得一体遵照,没有规矩,难成方圆,还望阁下原谅。”
张思楼冷冷说道:“台规是你订立,在下事先并未同意,你们遵守,那是应该,但在下似乎是不一定要遵守吧?”
胖妇人道:“你不肯遵守台规,那是诚心和我们过不去了。”
张思楼道:“夫人为什么不说,是你故意刁难在下呢?”语声一顿,接道:“在下想来,你们总有一个解决之法。”
胖妇人冷冷说道:“只有一个办法。”
张思楼道:“好,你说出来,不论什么办法,只要有法子就成。”
胖妇人道:“阁下只有闯出去。”
张思楼道:“闯出这秦淮花会现场?”
胖妇人道:“不错,离开了这花会场地之后,就无人再管你了。”
张思楼道:“那很好,不知由此闯出会场,要经过几道埋伏?”
胖妇人道:“没有埋伏。”
张思楼道:“这么容易么?”
胖妇人道:“凡是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