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离开了金陵,咱们不能先使他们知晓咱们重又回来。”
李寒秋道:“好吧!唯雷兄之命是从就是。”
雷飞看他满脸不悦之色,也不多讲话,掏出一副人皮面具,交给了李寒秋道:“李兄弟,除了用人皮面具之外,咱们还要用药物,化装得毫无破绽才成。”
李寒秋点点头,带上了人皮面具。
两人刻意易容之后,行人金陵城中,找了一家客栈,休息一阵,食用了一些酒饭,大步向秦淮河边行去。
这时,雷飞化装成了一个须发苍然、五旬左右的人,李寒秋却装扮一个三旬左右,短髯绕颊,身着劲服、外罩披风的武师。
两人都尽量使自己的面貌平庸无奇,以期引不起别人注意。
距那秦淮河还有二三里,但已然挤满了看热闹的人。
原来,那秦淮花会,要凭请帖人场,如是没有请帖则要凭藉真实本领,露上一两手,给人瞧瞧,才能进人场中。一般人,只能在场外观赏,不能接近那画舫。
雷飞问明了内情,越众而人,直行到一道拦挡去路网绳前面。
网绳内十步一哨,五步一岗,布守得非常严密。
挤拥于网绳以外的人群,大约知晓那守于网内之人,出手很重,是以都不敢向里推挤。
雷飞和李寒秋挤到一所由竹子编成的门前,一抱拳道:“我们途经金陵,闻得江南双侠举行秦淮花会,不知可否入内一观?”
守门的是四个佩挂腰刀的劲装大汉,只有一个身着青衫的五旬老者领队。
只见那青衫老人双目转动,打量了雷飞和李寒秋两眼,道:“两位可有请帖么?”
雷飞道:“咱们是路过此地,何来请帖?”
那青衫老者沉吟了一阵。道:“听朋友口气,自然是我武林同道了,兄弟本该恭迎人内,但格于规定,兄弟也无法帮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