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留此地半日有何不可?”
李寒秋道:“雷兄说得是。”语声一顿,接道:“日后,如若我再能见到那位谭药师,非得教训他一顿不可。”
雷飞哈哈一笑,道:“李兄弟,如若咱们服用的是一致命的毒药,此刻尸体已寒,想念及此,李兄弟就可以稍息心头之恨了。”
李寒秋道:“雷兄之意,可是说那谭药师太仁慈了,没有在那水果中下致命之毒,是么?”
雷飞道:“不错,如若他下了致命毒药,那不是永绝后患了?现场别无他人,他毒死咱们,也是无人知情。”
李寒秋沉吟了一阵,道:“有些道理。”
谈话之间,那布衣少女手捧茶盘面人,道:“两位用茶。”
雷飞、李寒秋取过茶杯,放在木桌上,却是不敢饮用。
李寒秋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姑娘,在下有一事请教。”
布衣少女道:“什么事?”
李寒秋道:“姑娘奉何人之命,在此照顾我等?”
布衣少女道:“她就要来了,你们见面之后,再详谈不迟。”
李寒秋冷笑一声,道:“咱们把话说明白,我们此刻留此,那是不和姑娘为难,如是太阳下山时候,不论他来不来,我们走定了。”
雷飞站起身子,道:“李兄弟,咱们到房中坐吧!”
李寒秋应声而起,缓步行人房中。
雷飞低声说道:“李兄弟,咱们借这一段时光,运气坐息,既可默查一下是否中毒,又可养息一下体力。”
李寒秋点点头,盘膝而坐。
调息中,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,突闻那布衣少女的声音传了过来道:“两位坐息完了么?”
李寒秋睁目,道:“什么事?”
布衣少女掀帘而人道:“有人来了。”
李寒秋道:“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