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箸代筹。”语声顿了一顿,接道:“此刻天色已经不早,咱们先回去吧,免得开罪那谭药师。”
李寒秋道:“一定要回去么?”
雷飞道:“不错,那谭药师为人很古怪,咱们不辞而别,只怕要激怒于他。”
李寒秋道:“好吧I”
随在雷飞身后,重回店中。
房中如故,毫无异状,似是那谭药师并未发觉两人出去。
雷飞低声说道:“兄弟,休息吧!咱们的运气不错,明天向那谭药师辞行之后,咱们再找那位娟姑娘。”
李寒秋道:“小弟不解什么运气不错?”
雷飞低声说道:“我想那谭药师早已发觉我们的行动,但他却忍下不问咱们。”
李寒秋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这时,夜色己深,两人坐息一阵醒来,天色已经大亮。
只听一阵笃笃的敲门之声,传人耳际。
雷飞一跃而起,道:“什么人?”
室外人应道:“两位醒来了吗?药师在厅中候驾。”
那人也不待雷飞等答话,言罢转身而去。
雷飞低声说道:“李兄弟,咱们瞧瞧去吧!”
两人匆匆梳洗一下,赶向正房。
只见谭药师早已在厅上相候。
谭药师轻轻咳了一下,道:“老夫午后动身离开金陵。”
雷飞道:“我等也就告辞了。”
谭药师道:“那好,老夫带来了几色鲜果,原本作送人之用,但金陵城中,却正酝酿着一场风暴,老夫素不愿卷人江湖纷争之中,因此,也不愿和他们相见了。两位能和老夫相见,总算有缘……”站起身子,行到餐桌之旁,招手接道:“食罢这色鲜果,两位就可以走了。”
这是很明显的逐客令,但却很委婉客气。
李寒秋随在雷飞身后,行到餐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