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然有着很高强的武功?”
雷飞淡淡一笑,道:“武林中知他的人,无不对他敬畏。”
李寒秋道:“因为他武功很高?”
雷飞道:“还有别的原因。”
李寒秋道:“可是和药物有关?”
雷飞道:“不错。”
李寒秋道:“施用三毒?”
雷飞沉吟了一阵,道:“算不算用毒,小兄就有些难以解答了。”
李寒秋道:“那是怎么回事呢?”
雷飞道:“如是他算用毒,那是说他用毒之法,和别人大不相同了。”
李寒秋道:“小弟听不明白,雷兄可否说得清楚一些?”
雷飞道:“就是小兄所知,很多伤在谭药师手中之人,有如染上重病一般,卧床不起,直待谭药师遣人送药物服用,立时霍然而愈。病期久暂,要看你侵犯他的程度而定,轻则三五日,就给你送上药物,重则缠绵病榻三五个月之久。有道是英雄只怕病来磨,对此等事,谁不心凉胆颤,退避三舍呢?”
李寒秋道:“这么算来,那也是用毒的一种了。只不过他施用之物,和一般的用毒手法,大不相同罢了。”雷飞微微一笑道:“随便你怎么说都成,就算是用毒,那也是旷古绝今,从未有过的事了。”
李寒秋道:“他如何施用药物伤人,那总该有蛛丝马迹可寻了。”
雷飞道:“如若能够知晓他何时下手伤你,那也不算太可怕的人物了。”
李寒秋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语声顿了一顿,道:“现在咱们是否已为他所伤?”
雷飞道:“这个谁知道呢?不过,不存心侵犯他的人,从来没有被他伤过。”
李寒秋不再多问。伸出手去,轻轻推开窗门。
凝目望去,只见谭药师房中灯火明亮,似是和来人正在交谈,只是声音微弱,两人无法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