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也惊醒了如醉如梦的李寒秋。
原来,他不觉问移动身躯,行到窗口,被人瞧到,发出暗器。
幸好那施放暗器的窗口,和他停身处的窗口角度不对,暗器掠面而过,没有伤他。
李寒秋疾退两步,哑然一笑,暗道:“李寒秋啊!李寒秋!你身负血海大仇,前途荆棘正多,怎能涉此绮念,那娟儿和人同行,与你何干?”
自念正心,顿觉愁怀一开,又想到目前的处境,忖道:“他们杀死同伴,显是怕我追问内情,但他们对我却不闻不问,定是早已胸有成竹了。就目前情形而言,他们似是在固守待援,听那位韩继信和茅舍中人对话内容,那韩继信似是徐州韩涛的儿于,奇怪的是这茅舍中人,竟然未利用那韩继信传讯求援。
“这茅舍中人既然认出他是韩公于,对他的身份,似是再无怀疑之处,那又为何不肯告诉他实际情形,或是用他传出消息呢?这可能是因为那韩继信武功不济?”
突然问,一个念头闪过脑际,暗道:“韩继信和那娟儿联袂并驰,奔行的速度,不在那娟儿之下,那娟儿武功高强卓越,极是罕见,韩继信自非平庸之辈了。”
一时间,心中怀疑难定,不知何所适从。
突然间,一声长啸飘了过来,传人耳际。
李寒秋细辨那长啸声,颇似自己和雷飞相约的连络讯号之一,当下精神一振,忖道:“此间情势诡异难测,雷飞经验广博,或可推想出其中原因。”
当下纵声长啸,声如龙吟。
果然声啸传出不久,又有和啸传来。
李寒秋听啸声辨出方向,凝神相注。
一盏热茶之后,瞥见雷飞奔出林木,直向茅舍行来。
李寒秋高声说道:“雷兄小心。”
雷飞愕然止步,高声说道:“是李兄弟么?”
李寒秋行到一处窗口所在,高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