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飞淡淡一笑道:“兄弟不是和这位李兄争执,而是代他不平。”
常万奇脸上一红,道:“兄弟按馆中规矩行事,绝无偏袒,哪里不平?”
雷飞冷笑一声,道:“这位李兄,似是初入江湖,他心中虽有所感,只是讲不出道理,仁兄弟就不同了。”
李寒秋内心中也觉着此事大不公平,只是说不出哪一点不对而已。
常万奇略一沉吟,道:“哪里不对了,还请雷兄多多指教?”
雷飞道:“兄弟不知会武馆中规戒,也无意和你常兄为难,就事论事,说出来还望常兄不要见怪。”语音微微一顿,接道:“如是会武馆中不能动手,适才那人出手扣人腕脉,常兄就该撵他出馆了。如果是未形成斗殴之前,不算动手,这位李兄为了保护自己所有之物,挡了那人去路,手未扬动,脚未踢出,自然也算不上动手了。”
常万奇道:“兄弟在那人出手之时,已然及时喝止。”
雷飞道:“如若那时候常兄就逐他离馆,自然不会发生他夺取绢书之事了。如若他扣人脉穴,还不犯被逐之条,这阻人夺取自己之物,自然也不算有违馆规了。”
常万奇被雷飞驳得面色尴尬,但仍然强辩道:“那人已自知理屈,含惭而去。”
雷飞微微一笑,道:“也许那人不走,常兄还不会凭仗馆中规戒,撵这位李兄出去了。”
这两句话说得很重,常万奇脸色一变,道:“雷兄这话就说得不对了,兄弟在馆中四五年,从未有人指过我处事不公,在下和这位李兄素不相识。”
雷飞接道:“但常兄和那人认识啊!”
常万奇道:“这个……”
雷飞冷冷接道:“兄弟由北京跑到金陵,自信这对招子看不错事情。常兄可以否认认识那人,但在下相信这馆中必有人能够指出你们相识。”
常万奇怔了一怔,道:“兄弟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