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鞭落在地上。
原来,白衣人这两剑,断了魏氏兄弟两条手臂。
他连连被迫,信心已失,但剑伤魏氏兄弟之后,信心大复,冷笑一声,转身又向张子清行了过去。
张子清、戴昆眼看那白衣人剑招的凶残,只要接近他长剑所及之处,几乎是必然否作.心中大为惊恐,不觉间向后退去,躲入铁拐婆婆的身后。
那铁拐婆婆似是亦为白衣人那奇诡难测,出剑必要伤人的剑势震慑,望着那白衣人呆呆出神。
白衣人逼近铁拐婆婆身前五尺左右时,停下脚步,说道:“老前辈既和家师相识,晚辈不能无礼,但望老前辈退出这场是非,别再插手其间。”
铁拐婆婆沉吟了一阵,缓缓说道:“老身说过的话,从无更改。”
白衣人道:“这么说来,老前辈是非管不可了?”
铁拐婆婆冷冷说道:“三日时光,弹指即过,就算令师在此,也要卖我这个面子,你却一意孤行,不肯给老身一个薄面。”
白衣人缓缓说道:“事有本末,行有先后,在下不知老前辈为何要为张子清和黄少堂等讲情,要晚辈挨过三日,但晚辈千辛万苦,找来此地,却在你老前辈行动之先……”
铁拐婆婆接道:“你三日之后,再杀他们,为父报仇,和此刻杀他们有何不同,但老身却无法在你杀了他们之后,再问他们的话。”
白衣人脸色一变,道:“老前辈从中阻扰,可知已坏了晚辈的大事么?”
铁拐婆婆道:“什么事?”
白衣人道:“黄少堂已然措老前辈阻拦晚辈之机,逃出大厅,只怕已然携带家属,逃命远走了。”
铁拐婆婆回目一顾,果然已不见那黄少堂。
当下一皱眉,沉声对张子清道:“黄少堂那里去了?”
张子清淡淡一笑,道:“他断了一手,大概是敷药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