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怔,放开那蓬头大汉。
梅绛雪缓步走了过去,伸手在他肩井穴上拍了一掌,叹道:“可怜的老人,你一世行医,以擅疗治各种疑症奇病,扬散于世,但自己却是落得了疯癫的下场。”
石三公自负见多识广,无人不识,但却偏偏不识此人,忍不住的问道:“梅姑娘,这个人是谁?”
梅绛雪道:“大名鼎鼎的知机子言陵甫。”
石三公吃了一惊,道:“一代神医,无人不知,想不到竟然难以疗治自己的疯癫之症。”
忽觉一股奇异的暗劲,由双足直冲而上,全身一麻,不禁骇了一跳。
转眼望去,只见童叟耿震和曹燕飞两人的神情之间,也泛现一片惊恐之色,显然,这奇异的感受,并非他一人所有。
只听梅绛雪柔和的说道:“这座石室即将降临那人力无能抗拒的灾祸,刚才那一瞬的感受,只不过是大难将临的警讯而已,唉!没有人能在这石室活得下去,你们都快些走吧!”
言陵甫疯疯癫癫,也听不懂几人谈的什么,独自向一角走去。
石三公轻轻哼了一声,道:“姑娘如若当真有放我等逃生之意,那就请先解开我们受伤的经脉。”
梅绛雪摇头说道:“我也没法子解开你们封闭的经脉……”
石三公吃了一惊,道:“什么?”
梅绛雪似是突然恢复了女孩子的娴静和温柔,长长叹息一声,道:“我不是骗你们,当今之世,没有人能解开封闭的经脉了,即是那罗玄复生,也是不行。”
石三公、耿震、曹燕飞等面面相觑,想到那伤脉发作时的痛苦,个个面色如土。
梅绛雪两道清澈的眼神缓缓由三人脸上扫过,说道:“但并非无法可想。”
石三公精神一振,问道:“姑娘赐示。”
梅绛雪道:“不论何等武功,都要自已禀赋和日以继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