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”
葛炜目光转动,打量了几人一眼,道:“这山腹之中,除了今日见得诸位之外,我从未见人踪。”
石三公道:“我等如若早见到令兄,初见你时,也不会那等惊愕了。”
葛炜道:“你说的可是黑衣人吗?”
石三公道:“不措,我们一个同伴,也落入他的手中,老夫敢断言,令兄许久未返,定然已被他们生擒去了。”
葛炜沉忖了一阵,道:“彼此无怨无仇,他擒我兄作甚?”
石三公道:“世道险恶,人心奸诈,令兄久居这山腹之中,地势熟悉,他们用他带路,那也是人情之常……。”
葛炜还未及答话,石三公又抢先接道:“如若令兄生性柔和,肯听他们的话,那也罢了,万一令兄生性和你一般倔强……”
葛炜急急说道:“我那兄,脾气较我尤为刚直……”
石三公道:“那就糟了!”
葛炜厉声喝道:“怎么样?难道他们还敢把我兄弟杀了不成?”
石三公道:“如若令兄无恙,他早该回来了。”
葛炜怔了一怔,突然气聚丹田,大声叫道:“煌兄,煌兄……"像发狂一般,放腿向前奔去。
这两句煌兄叫得如春雷骤发,震得几人耳际嗡嗡作响。
石三公眼看葛炜已被自己言词激动,不禁微微一笑,高声说道:“你如当真想找你兄,那就快些站住。”
葛炜心神已乱,听得石三公喝叫之言,果然停了下来,缓步走了回来。
幽暗的甬道中,隐隐可见他脸上闪动的泪珠。
石三公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神态,说道:“令兄是否遇险,目下还很难说,此事必得先找到那黑衣人后,始可一明究竟。”
葛炜默然不言,显然,他已为石三公言词说动。
石三公顿了一顿,又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