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左面席位再无行动之人。
萧翎暗中留神那紫袍老人的举动,但见他仍静坐不动,心中好生奇怪,暗道:他如是沈木风的朋友,就该行入沈木风身后另一座篷帐中才是,如是那沈木风的敌人那就该坐到右面席位上来,以他身份,难道竟也是不敌不友,坐观虎斗的人物不成。
但见沈木风拂髯一笑,回顾着右面群豪说道:“诸位要和我沈某为敌,不知可否能说出一些原因来?”
马文飞起身应道:“阁下积恶数十年,杀人无算,眼下之人,不是师门和你结仇,就是父母、朋友受你陷害,每人的仇恨,算起来都很深长。”
沈木风道:“就以马兄而言,不知为何和兄弟结仇?”
马文飞道:“是为了师门仇恨。”
沈木风微微一笑,道:“马兄如要替师门报仇,沈木风总要叫你有一个报仇的机会,怕的是马兄无能为令师报仇,反将赔上一条性命。”
马文飞道:“不劳你沈大庄主担心。”
沈木风目光一转,望着左面席位上的群豪,冷笑道:“诸位虽不肯折节和我沈某下交,但能不和我沈术风为敌,我沈某人仍是照样感激……”
语声微微一顿,接道:“既然是彼此之间,已叫明了,互相为敌,那就是说,彼此势同水火,决难两立……”
只听酒僧半戒高声接道:“沈大庄主,也不用讲这些大道理了,和尚时限已到,有些等得不耐烦了,还是请沈大庄主早些超度我和尚到西方极乐世界吧!”
他终日里带着七分醉意,讲起话来,口没遮拦,别人只道他是讲的醉话,其实此人心细如发,早已留神到沈木风在借说话时机,分散群豪心神,准备暗中施展手脚。
只听饭丐冷笑一声,接道:“沈大庄主也不用口是心非,只说冠冕堂皇的话了,还是堂堂的划下道儿,大家一刀一枪的比个生死出来。”
沈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