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,希望你谅解一件事。”
苹儿笑道:“果然是弦外有音,你说吧,什么事?”
李寒秋道:“我想我离开这里,对我和君姑娘,都会好些。”
苹儿脸上忽现黯然之色,道:“你是说你要走?“
李寒秋道:“是的,离开这艘船,如是我留这里,对那位君姑娘太不利了。”
苹儿突然垂下头去,道:“我呢?我应该怎么办?留这里,还是跟着你走?”
李寒秋道:“你心里怎么想?”
苹儿道:“跟着你走,只怕你不肯带我。”
李寒秋道:“苹姑娘,我觉得你应该和师父商量一下再决定,跟我走,留这里,都不要紧,我离此,也没有一定的去处,只是我觉得应该避开那君姑娘,她想到我在此舟之上,只怕是席不安枕,食不知味。”
苹儿突然间,由心头泛出一股同情之心,缓缓行到李寒秋身前,无限温柔地说道:“这不能怪你,也不用负疚太深,你满怀仇恨找上他们,自然是难免伤人,你不肯杀君姑娘,那已是心存仁慈了。”
李寒秋苦笑道:“不用安慰我了,我刚才和于老前辈谈了很多,他是位胸有成算的人,带君姑娘同到舟上,只怕别有用心,我留这里有些不妥。”
苹儿温柔的点点头道:“好吧,我问问师父,咱们明天再决定,好么?”
李寒秋站起身子,道:“夜很深了,你也该去休息了。”
苹儿道:“你也该躺下休息一下好么?”
李寒秋点头一笑,道:“是的,我也该休息了。”
苹儿缓缓望着苹儿的背影离去,这才轻轻叹息声,和衣而卧。
他这几日来,体能和智力,都有着疲累之感,躺在床上,不知不觉间熟睡了过去。
睁开双眼,只见身上盖着棉衣被,心中突然一动,暗道:“我和衣而卧,沉沉睡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