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所以,这件事也一直在我的脑中盘旋不去,难作决定。”
苹儿道:“什么事?”
李寒秋道:“关于那韩公子的事。”
苹儿道:“韩公子怎么样?”李寒秋道:“我在想是不是该杀了他。”
苹儿道:“杀了他?”
李寒秋道:“不错,单以武功而论,我目前杀他并非是很困难的事。”
苹儿道:“杀了他,你日后可以减少一个劲敌。”
李寒秋道:“苹儿,那位韩公子,有可杀的地方么?”
苹儿道:“你要我说实话呢,还是说谎言?”
李寒秋道:“自然是说实话了。”
苹儿道:“在方秀和韩涛那样的环境中,韩公子可算是出污泥而不染的白莲。他除了聪慧之外,和韩涛有着一份父子之情,对方秀也有着寄养之恩的感激,除此之外,你还有一个杀他的理由。”
李寒秋道:“什么理由。”
苹儿道:“因为,他将来可能是你的劲敌。”
李寒秋垂下头,默然不语。
苹儿两道目光盯注在李寒秋的脸上瞧了一阵,道:“你不曾生气吧?”
李寒秋摇摇头,道:“没有。”
苹儿道:“我说话这样无礼,你一点也不生气么?”
李寒秋摇摇头,道:“生什么气,你说的不错啊!”
但闻于小健高声叫道:“快退回来,不要和他们动手。”
李寒秋站起身子,顺着门缝向外望去。
只见于小康和另外一个青衣童子,手执长剑,并肩而立,缓缓向后退了回来,退到于小健身前时,停下了脚步。
紧追于小康而来的,是两个中年大汉,和一个头戴凤冠的中年妇人。
在那中年妇人两侧,各站着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婢,各佩一把长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