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会去呼唤你们。”
李寒秋一抱拳,道:“有劳了。”大步进人左侧厢房。
苹儿紧随入室,道:“我瞧不是追我们来的,只是很巧地被我们碰上罢了。”
李寒秋道:“为什么?”
苹儿道:“他们来不了这样快。”
李寒秋略一沉吟,道:“倒也有理,那他们来此用收心,是专为对你那位师父了?”
苹儿道:“这个,我不敢断言。”站起身子,接道:“我出去瞧瞧如何?”
李寒秋道:“你刚刚进来,还未坐好,怎么又要出去了?”
苹儿微微一笑,道:“我忘了一件事,想去问问他。”
李寒秋道:“问什么人?”
苹儿道:“问问那守在门口的童子,就我忘记之中,我那位师又似乎是只有两个琴童,但咱们今日来时,又多见了一个新人。”
李寒秋道:“这有什么关系呢?”
苹儿道:“关系很大,我要问问清楚,那童子是不是方索派来的人?”
李寒秋心中暗道:“此刻,这庄院已为方秀的人包围,局势随时可能发生变化,我们早些把庄院中人、敌我形势,了解清楚,自然是十分重要的事了。”心中念转,口中缓缓说道:“姑娘果然是心细如发,未和方秀派来的人动手之前,咱们先得把敌我的情形弄清楚。”
苹儿微微一笑,道:“多谢夸奖了。”举步向外行去。
李寒秋略一沉吟,举步随在苹儿身后。
两人行出厢房,凝目望去,只见那青衣童子正在厅外来回走动。
显然,那青衣童子小小年纪.已然尝到了忧愁滋味。
苹儿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小兄弟。”
那青衣童子忽然转过身来,望了苹地一眼,道:“什么事?”
苹儿微微一笑,道:“师父醒过来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