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在王夫人身后,行至茅舍之前。
那茅舍双门紧闭,王夫人却连叫也未叫一声,出手一掌,震开了大门,直奔厅中。
李寒秋抬头看去,只见厅中积满尘土,屋角上蛛网环悬。
李寒秋低声说道:“夫人可早知这座茅舍是空的么?”
王夫人点点头,道:“不错,当年我们母女留在这座茅舍之中,住了甚久。”
李寒秋啊了一声,道:“夫人带我等来此,是一温旧时之梦呢,还是别有用心?”
这时,苹儿和王大姑娘,都已经奔行入厅,走到了王夫人的身侧。
王夫人道:“唉!那方秀耳目遍布,咱们不论躲到何处,都很难避开他们的追踪和监视。”
苹儿接道:“躲到这茅舍冲,也是一样的不安全吧!”
王夫人道:“苹姑娘不要误会,老身并未生留此之意。”
苹儿道:“咱们此刻,摆脱那方秀的耳目,最为重要。夫人在此耽误这一段时光,不知是何用心?”
王夫人道:“老身觉得咱们的行动,一直未脱离那方秀的耳目监视。”
苹儿道:“是了,夫人可是想躲在这茅屋中,以避方秀的追踪么?”
王夫人摇摇头,笑道:“当年老身自知技不如人,很难保护两个女儿和我自身的安全。”
苹儿道:“怎么样?”
王夫人道:“因此,就在这座茅舍中布下了一点机关。”
苹儿嗯了一声,道:“夫人想引我们人伏?”
王夫人道:“这埋伏和一般不同,不论如何高强的武功,也无法生离此地。”
苹儿道:“什么埋伏,那多厉害?”
王夫人道:“火药,加上十余桶桐油,用一根小指粗细的药线贯串,在一时三刻间,可使这整幢茅舍,尽化飞灰。”
李寒秋道:“在这范围之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