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姓的人也是笑笑说:“你若不先出声,我还真不敢认,免得又闹出了同样的笑话。”
他叫姜致远,乃是黄山派的弟子。
麦小云笑意未泯,他说:“我和那个人真有这么的相似?”
“何止是相似,简直是完全一样!”
麦小云的笑容中透出了无可奈何的神色,他的头也跟之摇起来了:“到时候我真得仔细地瞧瞧他。”他继续说:“令师兄还没有到来?”
“没有。”姜致远说:“敝师兄去岭南之前曾经说过,在回程中顺便去黄山玩上一玩。”
“最近几次麻烦着贵师兄弟,在下心中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“麦少侠客气了,能为麦少侠做点事,乃是我们师兄弟的光采,何况这件事又非麦少侠的私事,本着江湖正义,为了世上公理,凡稍有良知的人,他们都会这么做的。”
麦小云感慨地说:“但是世上有多少人却为了私欲而昧住了良心,南浩天就是其中的一个!”
姜致远叹息-声说:“唉!这真正的印了一句古话:‘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’,董大夫命大,幸而遇上了麦少侠你,不然……”
“京里的情况怎样?”
“南浩天自回来以后,他寸步不出,闭口不谈。”
“他是在避锋头,免得消息传入皇宫大内,要知道这是欺君罔上,罪在不赦呢!”
“怪不得四位领班人人也是踪影不见。”
“我在无意之中听到了万里船帮的密谋,原来釜底抽薪,谁会知道,又是在无意之中发现了南浩天做出神人共愤的事来,说什么乡亲,说什么共事……”
“江河分岔,同出一源”,他们二人好像是各说各的,其实所指乃是同一件事。了解内情之人,自然一听便知。
“真是人心难测,世路艰险。”姜致远语含感慨。
“最最令我感到不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