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已经忘了?”
麦小云不由哑然失笑了:“隔曾几天”,隔曾几天他在哪里?他在船中,他在海上,他为这支玉如意费尽了干辛万苦,在二月之前就去了岭南,直到昨日午间才回到宁波,这可笑的隔曾几天呵!
这“欲加之罪”实在也加得太荒唐了。
“龚大侠,你没有弄错?”
“弄错什么?麦小云,你别以为换了衣衫,老夫就不认识你!”
麦小云苦笑一声:“这……这真是从何说起?”
“今天除了那个东西以外,老大要把宁杭道上的那掌一并讨回!”
“这么说,宁杭道上的那一掌你是输了?”
龚天佑不禁老脸一红:“麦小云,你别逞口舌之利,出手吧!”
麦小云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,他不再探究厂,反正是弄错也罢,不弄错也罢,今天的一战,怎么也避免不了。
他听到过对方的声名,当然也知晓对方的能耐,顿时气运周天、凝神以待了。
石家庄来人一共七名,站在龚天佑之旁的少年人乃是石子材,环绕身后的五个人当然就是“石家五蟹”了。
“石家五蟹”身形一动,“呛!”的一声龙吟声起,五柄长剑整齐无比的同出剑匣,同指前方。
麦小云只是微微的一笑,但是,他恐尚有一起之人也会随时到来,是以他要速战速决,是以他不愿同“石家五蟹”作多余的打斗、瞎缠。
“龚大侠,讨回一掌之恨是这么个的讨法吗?”
人怕激,猴怕跌.龚天佑果然受了激了。
“你们退下!”他踏上几步说:“麦小云,你现在可以出手了!”
麦小云动了,他用的仍然是千佛手,脚下并且踩出了“迷踪步!”
“姜是老的辣。”
龚天佑曾经接过麦小云的一掌,他以为宁杭道上的那一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