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娴依旧不予解释,管自地说:“那就请把它给拿出来。”
“你们姊妹不也各有一支么?”
沈逸川实在感到困惑,沈逸裕也是。
“我们是我们的,而你们却是你们的。”
“二者不都一样么?”
沈如娴螓首轻摇说:“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个不一样……”
沈如娴显得有些不耐,她语气坚定地说:“咳!你们拿出来就是了嘛!”
沈逸川兄弟无可奈何地各个摸了出来。
这支宝剑三寸见长,剑柄剑匣皆以纯银打造,精致、古朴。
沈如娴伸手接了过来。
她略略抽出内中的一支,其剑体竟然寒气逼人,豪光四射。
它非但是一个惹人喜爱的珍玩,也是一柄能伤人致命的暗器。
“三叔、四叔,你们现在可以走了,我和如婉还有要事待办呢!”
哈!下逐客令了,得便宜卖乖,真是有些过分。
沈逸川刚刚放下的屁股又抬了起来,他感到莫名其妙,满头雾水,不由转头看看他四弟沈逸裕。
而沈逸裕又何尝不是一样?也正瞪着眼睛在望着他哩。
不过,事情尽管如此,他们还是启步走了,放心地走了。
因为,沈如娴为人小心谨慎,又是沈家庄中的女诸葛,她既然这么说,这么做,必然有其道理在、用意在,绝不会错。
是以,二话不说地走了出去。
他们一走,沈如娴也站了起来,她把桌子上的东西全给收拾妥当,然后说:“二妹,我们也走吧!”
第二天,黄石山庄非但依旧是大排筵席,而且还张灯结彩起来了。
有的人喜气洋洋,有的人则是满腹狐疑,不知所以。
喜气洋洋的人当然是了于胸中,满腹狐疑的人必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