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晓霜胳膊,花晓霜猝不及防,失声痛呼。梁萧惊道:“晓霜,怎么?”柳莺莺一不做二不休,银牙紧咬,抢到花晓霜近前,只一把,便已揪住她的衣袖,手腕一拧,正要刺她心口,谁料足下一软,踩到个腻乎乎的物事,未及还过神来,足胫乍紧,一股钻心剧痛闪电般从足踝蹿将上来,顿时惨哼一声,屈膝跪倒,仓猝间也将晓霜拽到。梁萧大惊,抢到二人身前,只听柳莺莺呻吟道:“脚,脚……”梁萧伸手探出,摸她纤足,忽觉一阵风声掠来。梁萧出手奇快,那东西未及张口,便被他将头捏住。梁萧只觉手中滑腻,端地把捏不住,不由脱口骇呼:“蛇!”手中一紧,那条蛇头开脑裂,当即毙命。
花晓霜听到叫声,忍着手臂剧痛,急声道:“萧哥哥,封血脉。”梁萧应声出手,连点柳莺莺大腿至腰胁处十余要穴,将她腿上血脉尽皆封住,惶声道:“再怎么办?”花晓霜一呆,道:“是什么蛇?”梁萧取出火折,哪知雾气极浓,才一打燃,又被雾水浸熄。柳莺莺只觉腿脚痛痒难当,呻吟道:“梁萧……我……我要死了……我死啦,你就能跟与病丫头相好,是不是?你说……”梁萧力持镇定,搂紧她道:“别说傻话!晓霜,再怎么办?”却听花晓霜道:“毒蛇林林总总,毒性也各有不同,非得对症下药才能奏效,但我这里也没蛇药……怎么办?怎么办呢?”说话声中,已带上哭音。柳莺莺蛇毒人体,神智已有几分混乱,隐约听到这话,大骂道:“你就盼我死了,好与梁萧相好?小贱人……你……你的心比毒蛇还毒……我……我就算作鬼,也不放过你……”骂得虽狠,声气却越发弱了。
柳莺莺出手暗算,花晓霜心里再也明白不过,只是她天性善良软弱,见不得他人受苦,是以百般苦思,欲救这情敌性命,只苦于雾气笼罩,身无解药,难以施为。谁料柳莺莺濒死之际,怨毒更甚,辱骂不绝,花晓霜委屈已极,不由得双手捂面,嘤嘤哭了起来。梁萧怔了一怔,猛地撕开柳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