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与你为难,但有老夫在他身边潜伏,向你通风报信,对你将来趋吉避凶,定有莫大助益。”他见梁萧神色狐疑,便笑道,“你心有疑惑,也是难免。不过此事于我大有好处,方今元廷内外,矛盾重重,外有反叛诸王,朝内亲王也倾轧得厉害,只消忽必烈一死,势必生变,届时你手握重兵,且有我之助,大可先倒脱欢,再倒太子,然后用兵压服诸王,必能一举把持大元国政,届时你我同享富贵,岂不大妙。”
梁萧瞧他诡秘神色,打心底里便觉厌恶,冷笑道:“你当梁某会与你同流合污么?”明归面色一沉,嘿然道:“你又装什么好人?明某纵然小有算计,但杀人终究不多。你王钺一指,伏尸百万,明某可是甘拜下风。嘿嘿,同流合污四字,原话奉还。”一拂袖,飘然去了。
梁萧不禁呆在当地,他从来不齿明归所为,此时被此人如此讥消,竟是反驳不得,一时心中气闷已极,颓然站了良久,翻身上马,到临安城内走了一圈,买了些胭脂水粉、彩缎衣裙。返回居所时,夜色已深,阿雪正在摆弄针线,见到梁萧,欣喜万分,帮他卸下甲胃。梁萧见她笑靥如花,怜意大生,问道:“中条五宝呢?”阿雪笑道:“白日里耍子去了,始终没见回来。”梁萧叹道:“他们倒快活,你在做什么?”阿雪双颊微红,轻声道:“我看李庭他们都挂了香袋儿,你却没有。”梁萧道:“要那些臭张致干嘛?”忽见阿雪低下头去,忙笑道:“好好,我说错啦,别人的都是臭张致,阿雪做的,却是香喷喷的。”阿雪掩口直笑。
梁萧也微微一笑,拿来一个盒子,转手递给阿雪,道:“你瞧这是什么?”阿雪笑嘻嘻揭开一看,却是套刺绣极工的粉色女衣,不禁奇道:“哥哥,这是谁的?”梁萧望着阿雪的笑脸,道:“我送你的!”阿雪脸一红,道:“我要跟着哥哥打仗,怎能穿女孩子的衣服?”
梁萧叹道:“从今往后,你再不用穿马弁的衣服啦!”阿雪一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