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如八根细长木桩,将五人稳稳托住。
叶梵见众人均有讶色,心中得意,哈哈笑道:“沈瘸子你有胆无胆,岛王来了便知。嘿嘿,只不过万归藏一死,西城却真没人了,什么八部九部,都是一群不堪入目的废物。就好比你沈瘸子,没有轮椅,就不会走路,连三岁的小儿都不如。虞照名为帝子,不像皇帝的儿子,却活像一个叫花子,像样的衣服也没有一件。左飞卿倒有点儿意思,只可惜独来独往,很是凄凉。至于仙碧那个娘儿们,更是不足挂齿了,一身红衣裳土里土气,就似一个乡下来的蠢丫头。何如我东岛群雄,神通盖世,声势煊赫,威风八面,你瞧瞧踩高跷抬的轿子,嘿嘿,自古以来,皇帝老子也没坐过。”
他先将今次迎战的西城高手尽情挖苦一通,绕了老大一个弯子,最终仍是为了自吹自擂。正自唾沫飞溅,西边林子里忽地涌出一团如云白气,掠到近前,呼啦啦竟是千百纸蝶。
叶梵嘿的一声,挥掌扫出,先一记“陷空力”,再一招“涡旋劲”,群蝶为他真气牵引,绕他旋转起来。叶梵又喝一声,正想发出“滔天炁”,将那纸蝶尽数震碎,不料蝶群忽地一分为二,一群绕着叶梵,另一群却向四名扛辇少年掠去。叶梵急出掌力阻拦,不料那纸蝶忽东忽西,叶梵掌力一来,便即散走,掌力若去,复又乘虚潜入,但却并不割伤那四名少年,只在其颈上、腋下等痒处挠动。
那四人为防步辇动摇,挺直腰身,气贯双腿,分毫不敢乱动,此刻但觉奇痒难忍,也一个个瞪眼歪嘴,扭着脖子苦撑。支撑了约摸数息工夫,其中一人率先支持不住,鼻子里噗的一声,真气尽泄,另一人紧随其后,哈地笑出声来,剩下两人大受感染,虽不致喷嚏发笑,也是蜷手蜷脚,带得那步辇东西摇摆,上下起伏,如坐海船也似。
众人本以为叶梵势必坐立不稳,坠下辇来。不料他竟如粘在辇上,任那步辇如何摇晃起伏,始终一动不动。不知底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