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?行李都是你背着。”梁天德恨不能揍他一顿。
文靖一拍脑袋,叫道:“我想起来了,是那个鬼儒生,一定是他趁我扶他时干的好事,不过……我怎么没发觉?”他心中暗暗叫苦,不但钱袋,就是揣在怀里的那枚玉牌,也被一股脑摸走了,否则还可用它换顿饭吃。那个鬼儒生,真是坏事做绝了,想到这里,几乎要哭起来。
“亏你还练过功夫。”梁天德忍无可忍,揪住他的脖子。文靖顿时杀猪般惨叫起来。
“客官,请你们去店外打去。”小二哥沉着脸下逐客令。
梁天德生平第一遭受这种欺侮,面皮涨紫,窘迫万分,跺了跺脚,便要出门,忽听那文士笑道:“阁下若是不弃,白朴便做个东道,大家同饮一杯如何?”梁天德微微一愣,还没答话,又见文靖揉着脖子咕哝:“晚上怎么办呢?”
“吃屁喝风!”梁天德气得两眼圆瞪。
“老爹,我真的好饿。”文靖肚皮当真咕咕叫了起来,异常响亮。梁天德想骂人,但看这小子可怜兮兮的模样,一时又骂不出口。白朴笑道:“人生在世,谁没有为难的时候。况且在下还有事请教,还请万勿推辞才好。”
“罢了!罢了!”梁天德心里叹了口气,垂头拱手道:“阁下如此盛情,梁某哪里担当得起!”老着脸皮与文靖坐下,但无故受人恩惠,心里实在憋得难受。
“这位是端木先生,讳号长歌。”白朴指着紫脸老者道。“这位是严刚严兄,人称‘八臂刀’。”他指着那负刀汉子。二人都只是微微点头,却不做声。
“二位可是来自北方?”
“对,咱们从华山来。”
“哦。”白衣文士道,“不过听二位口音却近似南方。”
“嗯,小老儿祖籍合州,早年在江南呆过一段日子,不过滞留北方已有二十多年了。”
白朴抚掌道:“北方胡虏横行,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