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会有别人,从开始,到结束,都只有你,知道吗?”
她轻轻叹息一声,唇角有一丝挣扎的笑。“傻瓜林南一,”她的声音已经轻得像呼吸,“会有别人,一定要有别人,可是,你知道吗?”
“没有人会像我一样地爱你。”
这是她最后的一句话。
然后,她沉默了很长很长的时间。我知道,她是睡着了。我用颤抖的手抓起她的手,她很平静,她只是,睡着了。
我并不知道自己何时开始发狂。
“医生!医生!”我叫,同时伸手疯狂地一次又一次按铃。我似乎听见铃声穿过走廊,直抵黑夜里最黑最深的一块,我把自己的头一次一次用力地撞向墙壁,这是个梦,这是个噩梦,你必须醒来,醒来,林南一!
我任由自己这样疯狂地胡闹,心底却悲哀地知道,一切都是徒劳。
图图已经走了。这一次,她不会再回来。
我终于,永远地,失去了她。
直到七七冲进来,她从我的背后一把抱住了我,尖声喊:“不许这样,林南一你不许这样,我不许你这样!”
我转身抱住她,在一个孩子的怀里,嚎啕大哭。
这是我一生中放肆最绝望的一次哭泣,我发誓,这也是最后的一次。以后的我,将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度发生,我会将每一份爱都牢牢地抱在怀里,不让它丢失一点一滴。小心呵护,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。
秋天到了,暴暴蓝的新书发布会如期举行。
据说这是图书界的一次创新,一首真正的主题歌,一支专门的乐队。我怀抱着我的吉它,和我的“十二夜”,将完成一次有纪念意义的演出。
我们的衣服上,都画着图图的头像,那是七七专门为我们做的演出服。
图图不在了,我们的主唱,换成了优诺。
暴暴蓝染了金色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