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替我挣得下学期的学费。那个黑心的老板少算我们八十块,你跳起来就给他一巴掌,结果打回来一百块。”
“那时年轻。”我笑。
“我会记得一辈子。”阿朵说,“没有童嘉璇就没有叶阿朵。”
阿朵言重了。
我们是结拜过的姐妹,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。
我问她:“跟你母亲还没和解?”
“永远的陌生人。”她语气低沉,每次遇到这样的话题,都不愿意多说。
“我会比她过得好。”阿朵说,“我美好的将来会成为她抛弃我的最大讽刺。”
阿朵父亲早逝,母亲再嫁,她一直跟阿婆长大。阿婆死后,阿朵就没有一个亲人了。她有比我强得多的生存能力,这一点我相当服气。
“乖。再好好想想。”阿朵劝我,“机会只有一次,走了就不会再来。”
我答应她考虑。
跟阿朵说再见后怕王乐平再打来,我关掉了手机,开了电脑。
信箱里躺着雅兰姐写给我的信,夸我小说写得好,一大段的感谢之辞,最后不忘提醒我切莫将此事讲与别的人听。我回信让她安心,五千块已经让我很满足。
再一封是糊涂的,竟是我和他在克魔岛的合影,不知道他何时偷偷拍下来的,海面幽蓝,我们身边是散落的海星和一直在燃烧的火炬。不过照片给他做过手脚了,头顶上的对话变成:糊涂:你愿意嫁给我吗?玫瑰:我愿意。
糊涂那封信的名字是:“请玫瑰分享一个白痴的快乐。”
我真的挺快乐。
哈哈大笑。
就在这时,老妈在客厅里高声地唤我。原来是三缺一。
“替一会儿。”老妈说,“你清姨在外面有事来晚点。”
结果清姨一直没来,我只好陪三个老太婆一直打到黄昏。我手气没了命的好,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