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。”她说,“许诺你要相信爱情。一点点挫折不算什么。”
“没意思。”我说。
“别放在心上,你要记住,他们是两个和你无关的人,幸福也好,悲伤也好,你都要学会袖手旁观。”
可是我没想到,三天后,“慕尼黑”却气势汹汹地闹到我宿舍来,她把我的书桌猛地一拍,厉声说:“你都在卓文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我不解地看着她。
李眉走过来:“同学你有话慢慢说,动手动脚总不太好。”
“我喜欢动!”她话音没落,我的脸上已重重地挨了一巴掌。她下手很狠,又是如此的猝不及防,我又羞又怒,眼泪哗哗地往下掉。
同宿舍的女生都愤怒了,团团将她围住誓要给我争个公道。她突破重重包围尖声叫道:“死不要脸的东西,难怪人家不要你!”
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,她终于被别人架走。
就连李眉也不信我,责备我说:“早告诉你要袖手旁观,你不听。”
我预辩无言。
最想不通的是卓文也找上门来,在食堂门口拦住我说:“许诺,我希望你有风度些。”我不解地问他:“我做了什么事?”
“你不要惹她不开心嘛。”
看来,他已被那黑丫头迷得七晕八素,跟他不任何道理可讲。我把饭盒往他脸上仍去,反正我已丢脸到极至,不如拖他一起下水。众目睽睽下他仓皇而逃,我再无食欲,回到宿舍睡觉。
我在梦里梦到三宝,我们回到老家,樱花开满天,那条叫“虎尾”的溪水慢慢地流,流得我脸上冰凉凉。醒来才知道,原来我竟在梦里流泪。
我打电话给三宝,告诉他我活不下去了,我想去死。
三宝在那边说:“兔丫头,你悠着点,我有心脏病。”
“等我调查好了来告诉你。”他挂了电